2008年7月25日

谁主沉浮——竞选的疑惑

两岁的奥巴马和他的母亲安・邓罕。对奥巴马早期影响最大的无疑是他的母亲。安很爱哭,到死都是一个极浪漫的人。她会在晚上把孩子们叫起来看月亮。

—— 张戟

奥巴马和马凯这两个人实在不是激动人心的人物,很多的华裔感受到“美国无人”,处于两难境地。奥巴马的竞选搞得纷纷扬扬,但无论是报纸还是电台,主要是在报道竞选的过程,很少宣传其政治理念。人们有一种“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感觉。

与马凯相比,奥巴马朝气蓬勃,声音悦耳,蛊惑人心,颇有演员天才。中国人更多地希望希拉里能在竞选中获胜,而结果却是尴尬的事与愿违。虽说希拉里为了本党的利益鼓励其追随者把选票投给奥巴马,但奥巴马毕竟不是希拉里,在思想上支持奥巴马,还是不那么情愿。

有人把希拉里的失败归结于美国的基督教传统,基督教里不主张女人处于领导地位。虽然这种观念在日益改变,越来越多的公司里提拔或雇佣女老板,许多美国人淡出宗教和传统,但文化和传统的改变,“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大多数人欣赏奥巴马的热情和活力,寄希望于他能给下滑的美国经济注入强心剂。但也有人对其执政经验和能力表示怀疑。奥巴马在目前还处于领先地位,明眼人不难看出,他得到了黑人强烈的支持--有96%以上的黑人选了奥巴马,而黑人选马凯的不到01%。

美国的种族歧视在有色人种之间更加明显,如果种族主义占了上风,不见得是华人社区的福音。奥巴马执政无疑会注重于少数民族的利益。不过在美国社会,华人在政界的力量微乎其微,是否被看作少数民族而能享受少数民族的利益很是值得怀疑。奥巴马生长在一个白人的家庭,希望他不会有险隘的民族主义。

越来越多的美国人,特别是年轻的一代,更多地看重人的品质和能力,各个民族之间没有太多的隔阂。但是,陈旧的传统观念,还是无时不在左右着人们的思想和行为。无论是奥巴马还是希拉里,一个黑人,一个美人,都是对美国传统观念的一个挑战。对于以标新立异著称的美国人,这或许是盼望已久的事,但是人们还是不由自主地惊呼--黑人或者是女人,最好来一个。美国人在黑人和女人之间,选择了黑人。

一部分人认为一个精明能干的总统可以给美国目前奄奄一息的经济带来转机,华人的地位只有在经济转好时,才能改善。经济的衰退,华人的地位会变得更糟。这就是许多华人虽然怀疑奥巴马有种族主义倾向,仍对其寄予厚望。

也有人认为,总统对经济没有太多的作用,经济按其自身的规律运行。个别总统当政期间,经济发展良好,实非此总统有扭转乾坤之力,而是其运气而已。他们倾向于选择一位“无为而治”的总统。对这部分人而言,马凯无疑是好的选择。

美国人中也不乏理想主义者,希望美国在道德和情操上,能做世人的表率。他们非常不满美国目前的实用主义,认为美国人越来越堕落了,重塑美国形象对世界文化发展的走向非常重要,而世界文化也确实在彼此的交流中受着相互的影响。他们希望重塑着社会中每个个体,特别是新的一代,让人和人之间更加宽容,更加相互理解,更加友善。


布什当政期间,一是经济衰退,二是能源危机,油价飙升,再是伊拉克战争。美国国内反战情绪越来越高,但大多数美国人认为美国要对伊拉克的和平稳定负责,要有一个切实可行计划,而不是立即撤军,让伊拉克陷于混乱。人们对日本战后的稳定和繁荣持普遍的赞赏态度,很少意识到日本和伊拉克在文化和传统上的不同,而对伊拉克战后重建抱有幻想。布什执政期间的各种矛盾,对同一个党派的马凯而言,无疑是不良的影响,但是人们知道马凯家族与石油没有联系,相信马凯会采取不同于布什的政策。

从马丁-路德金到奥巴马,无疑是时代的一个进步。虽然鹿死谁手尚未定论,但就奥巴马成为总统侯选人而言,美国已经无愧于世界文明的旗帜。文化的改变要比立法难得多,立法只要在权贵中加以整肃,效果立现。文化的改变则不然,文化的改变要在社会各阶层达成共识。一个国家的文明程度,无疑取决于其改变传统的能力和接受新事物的态度。

2008年7月19日

昨夜星辰



昨天夜里独自一人在草亭下徘徊, 心绪久久不能平静。照理说,到了我这把年纪,凡事看得开了,可事到临头,还是努火中烧。意志和情感在激烈的搏斗,让我倍受折磨。虽然,大脑中依然是一片清凉世界,怒气却由心田而起,搅动着我的五脏六腑。大脑集中了身体所有的能量,来缓解腹部的绞痛,我筋疲力尽。

这事原是没有什么原由的,只是一种感觉,似乎和种族有关。他们不肯合作,我只能听任安排。尽管是彬彬有礼,他们在举手投足间的冷漠,让我感觉到我的沟通似乎是“鸡同鸭谈”。我希望是一种错觉,而这种错觉却无时不在。虽然是生活在二十世纪的文明之中,却有一种生活在热带雨林的感觉--周围绿树参天,繁花似锦,有成群结队的狮子和老虎,他们看起来友善,似乎也并不伤人。而那种潜在的威胁,让我神经紧张。他们笑脸下的敌视,十分阴险。更不能承受的是,这片原野上,我是唯一人类,没有人可以信任地进行心灵的交通。可以和狮子嬉戏,却没有认同。同美国人十年的情意,似乎不及同国人一天的交情。这种“冷漠”和“无视”,在旅美十年后,深深地伤害了我的情感。我知道,我知道,他们是无辜的,只剩下五脏六腑的翻江倒海。

我该离开了,象秋风中的孤雁,舔净身上的血迹,理顺身上的羽毛,迎着太阳,向着东方,在伤痛中,飞去。梦还在,心就不会老。


天空中阴云密布,高傲的月亮在空中漫步。月亮的高洁,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我看到了光明一如看到了希望。月亮是高洁的。一钩弯月挂在空中,凉亭下,八仙桌上,一尊茶壶,半盏剩茶,却是人去亭空——我的心随着月亮去了。张大千的这张画作,不知何时,却永远地铭刻在我的记忆力,连同“张大千”这个名字。

张大千不知我,却是我的朋友,一纸画作,他和我聊了半个时辰,又在我孤独时向我走来。而知我者与我却同路人,让我伤悲。我的心向着月宫去了,月明星稀,我知道了“空空如也”的感觉--空了,身体不再,一任清风吹过,心有些痛...那个“湘西的老刁民”黄永玉说,“空空”的第一个空是作动词用的——就象呕吐,已经吐净了,还要吐,还有黄胆水。空了以后再倒空,还会有什么呢?怕是灵魂也要飞升而去。

高洁的月亮,离我太远,我即使是空空了,也还是不能靠近。而一朵阴云,却可以截住月亮的光辉,让天地一片黑暗。黑暗啊,这个社会...

我的父亲在台上受批斗时,我有过这种感觉。因为路线错误这类“莫须有”的罪名,我们在泪眼中生活,看到路上每一个笑脸,我们就象看到了亲人。而这位亲人的笑脸,在看清是我们的一瞬间,突然变冷,就像有人扯断了他的笑神经。然后就是关门声,象避瘟疫一样避开我们。冷!这就是我感受到的共产党的路线斗争。

我不知何处是我的家乡,是我的藏身之所。

我的父亲是有过家乡的。那个时候我爷爷还在,是乡里乡外有名的“文化人”,父亲兄弟们多,少年的往事却让他久久不能忘怀。连年的战争和政治运动,却彻底地毁灭了这种和谐的乡里乡情。 (图:湖北/凉水洞凉亭雪景)

2008年7月13日

电影《第一滴血 I》歌曲:路漫漫




It’s a long road
when you on your own
and they hurts when they turn your dreams apart
and every new town just seems to bring you down
Try to find a place of mind can brink your heart

It’s a real war right outside your front door
I tell you out where they will kill you
you could use a friend

where the road ends
that’s the place for me
where I’m in my own spice where I’m free
that’s the place I want to be

cause the road is long yeah
each step is only the beginning
no place just heartache
oh man! Is anybody wining?

It’s a long road and it’s hard as hell
tell me what do you do to survive
when they drop first blood
that’s just a start of it
day and night you got to fight to keep alive

It’s a real war right outside your front door
I tell you out where they will kill you
you could use a friend

cause the road is long yeah
each step is only the beginning
no place just heartache
oh man! Is anybody wining?

The road is long yeah
each step is only the beginning
no place just heartache
oh man! Is anybody wining?

It’s a long road
it’s a long road......



这条路是那么的漫长
当你孤单一人
他们撕碎了你的梦
试着让心灵平静
却只会让你的心碎

那是一场真正的战争
它就发生在你家的门外
他们真的会杀了你
你有一个朋友可以信任

那路的尽头
才是我要去的地方
那里有我的梦想

但那条路是如此的漫长
每一步都只不过是个开始
无处可去
只剩下心痛
这场战争到底--
有没有赢家?

这是一条那么漫长的路
象地狱一样--
没有尽头的折磨
告诉我
是什么让你坚持下去?

当第一滴血流下
那只是个开始
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
你只能战斗
因为你要活下去

那是一场真正的战争
它就发生在你家的门外
他们真的会杀了你
你有一个朋友可以信任

但那条路是如此的漫长
每一步都只不过是个开始
无处可去
只剩下心痛
这场战争到底--
有没有赢家?

这是一条漫长的路
这是一条漫长的路……

2008年7月6日

转载: 革掉官僚主义


—— 在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
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十五日


毛泽东

  现在再搞大民主,我也赞成。你们怕群众上街,我不怕,来他几十万也不怕。“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是古人有言,其人叫王熙凤,又名凤姐儿, 就是她说的。无产阶级发动的大民主是对付阶级敌人的。民族敌人(无非是帝国主义,外国垄断资产阶级)也是阶级敌人。大民主也可以用来对付官僚主义者。

  我刚才讲,一万年以后还有革命,那时搞大民主还是可能的。有些人如果活得不耐烦了,搞官僚主义,见了群众一句好话没有,就是骂人,群众有问题不去解决,那 就一定要被打倒。现在,这个危险是存在的。如果脱离群众,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农民就要打扁担,工人就要上街示威,学生就要闹事。凡是出了这类事,第一要 说是好事,我就是这样看的。

  早几年,在河南省一个地方要修飞机场,事先不给农民安排好,没有说清道理,就强迫人家搬家。那个庄的农民 说,你拿根长棍子去拨树上雀儿的巢,把它搞下来,雀儿也要叫几声。邓小平你也有一个巢,我把你的巢搞烂了,你要不要叫几声?于是乎那个地方的群众布置了三 道防线:第一道是小孩子,第二道是妇女,第三道是男的青壮年。到那里去测量的人都被赶走了,结果农民还是胜利了。后来,向农民好好说清楚,给他们作了安 排,他们的家还是搬了,飞机场还是修了。这样的事情不少。

  现在,有这样一些人,好象得了天下,就高枕无忧,可以横行霸道了。这样的人,群众反对他,打石头,打锄头,我看是该当,我最欢迎。而且有些时候,只有打才能解决问题。共产党是要得到教训的。

  学生上街,工人上街,凡是有那样的事情,同志们要看作好事。成都有一百多学生要到北京请愿,一个列车上的学生在四川省广元车站就被阻止了,另外一个列车上 的学生到了洛阳,没有能到北京来。我的意见,周总理的意见,是应当放到北京来,到有关部门去拜访。

  要允许工人罢工,允许群众示威。游行示威在宪法上是有根据的。以后修改宪法,我主张加一个罢工自由,要允许工人罢工。这样,有利于解决国家、厂长同群众的矛盾。无非是矛盾。

  世界充满着矛盾。民主革命解决了同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这一套矛盾。现在,在所有制方面同民族资本主义和小生产的矛盾也基本上解决了,别的方面的矛盾又突出出来了,新的矛盾又发生了。

  县委以上的干部有几十万,国家的命运就掌握在他们手里。如果不搞好,脱离群众,不是艰苦奋斗,那末,工人、农民、学生就有理由不赞成他们。我们一定要警惕,不要滋长官僚主义作风,不要形成一个脱离人民的贵族阶层。

  谁犯了官僚主义,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骂群众,压群众,总是不改,群众就有理由把他革掉。我说革掉很好,应当革掉。


注:*摘录并对文字作了分段处理,加了标题。